1 人生都会有点遗憾
于佳今年48岁，天天在地里摆弄菜。
脸上一点皱纹也没有。
现在赶上卖菜，赶个早市，就能收入丰厚。
于佳和他老公离婚了。
她老公奔诗和远方去了。
她就是差点那个事。
2 澡堂里
于佳刚收拾完剩下的菜，装好车。
她最要好的闺蜜沈暖走过来。
“于佳，有时间没，去搓澡？”
沈暖老公在外地做买卖，她在家只管把自己喂饱就行。
她总喜欢喊于佳一起搓澡，因为两个人可以互相搓背。
还能说点贴心话。
于佳想了想，今天剩的菜有点多。
回家在摘点豆角，明天就够卖了。
“好，我把车先放起来。”
于佳说着就跨上三轮车。
“我去澡堂门口等你！。”
沈暖骑着电动车走了。
于佳住在城边，城边的房子也有太阳能。
但她还是每个月都去澡堂搓几次，总是觉得心情不一样。
于佳在街里，一楼还有一套平方不大的楼房。
虽然是老楼，但名声好听，有楼。
于佳把三轮车停在楼边的厦子前。
便打开三轮车工具箱。
拿出香皂，毛巾，梳子，放进方便袋里，便奔向澡堂。
于佳和沈暖经常一起洗澡，而且就看中这一家澡堂。
澡堂子就在于佳楼边。
她俩啥时候有空啥时候洗，不管早上晚上。
于佳到的时候，沈暖都定好房间。
她俩走进澡间，换好拖鞋。
“于佳，还是你白！”
沈暖望着于佳说。
于佳斜睨了沈暖一眼说：
“我胳肢窝寸草不生。”
“哈哈哈。”两个人都笑起来。
沈暖知道于佳的花园里碧草如茵。
可她，胳肢窝挺争气。
花园里，就像是打了除草剂，黄了巴及的，没有生命力。
最后，她俩还是都穿着裤头，奔到浴头下开搓。
沈暖一边给于佳搓背，一边说：
“一个人，晚上不寂寞吗？”
于佳淡笑：
“习惯了！”
沈暖打量着于佳的身材说：
“于佳，你身材不胖不瘦，
还前凸后翘的肯定有料！”
沈暖瘦瘦的，她喜欢胖一点，总觉得胖点有韵味。
“去你的，我都不知道翻云覆雨是啥感觉。”
于佳直起身，拿起毛巾给李好搓后背。
忽然她俩都沉默了。
3 下水道出问题了
阴历五月初一。
早市散了，于佳买了五斤糯米，二斤苇叶，想回家包粽子。
“于姐，下水道昨天就堵了。
今天早又返上来一地脏东西，我们用破衣服堵着。”
打电话的楼那边的租户，两个年轻的小帅哥。
于佳急忙回话说：
“好，我马上去处理！”
于佳只能骑着车，拉着米，奔楼那边去。
刚进门就闻到一股恶臭的味道，她立马想吐。
两个小帅哥走过来，身上背着包。
“于姐，这几天我俩去外地办点事，就不住这，麻烦你帮忙解决。”
说完，他俩走了。
于佳掏出电话，联系了物业，物业又联系了半天。
“我们马上排人去修下水道”。
物业挂了电话。
于佳等了两个小时。
物业派的是建筑公司的人。
两个老头过来了。
一个胖胖的黑黑的高老头，一个瘦瘦的矮老头。
两个人都是六十开外，一脸笑面。
他俩来了就开始挖土，把管子露出来，看看到底是哪的毛病。
于佳对下水道，那是一窍不通。
“大哥，你们干活，下水管和材料，都是物业出钱吧。”
于佳凑到胖老头跟前问。
“对，我们先把管道挖开，把旧下水管取出来。
然后，我们工头，把新下水管买过来，安好就可以了。”
胖老头一边说一边挖，额头还冒出来了细密的汗珠。
瘦老头也停下来，抹了一把汗说：
“有事你就去忙，等我们安好下水管，你再回来检查。”
于佳想了想，站在这，也没有他的事。
于是。
于佳拎着糯米和苇叶，去了隔壁楼。
叶倩是于佳的老朋友了。
她最会包的粽子，包的好看，还快。
昨天，叶倩就要买米给于佳包粽子。
于佳没同意。
于佳直接扣开叶倩家的门。
叶倩笑着来开门。
于佳看到叶倩手里拿着苇叶，也在包粽子。
“我来你家包粽子了。”于佳心直口快。
“真好，赶快把米泡上，咱俩一起包。”
叶倩说着，放下苇叶，开始找盆。
她俩刚要泡米。
于佳的电话就响了。
她看了一眼，陌生电话，不想接。
“接吧！万一有啥事呢！”
叶倩说。
于佳不情愿的接起电话。
“我是你楼上的，那下水道管子有质量好的，有质量不好的，你赶快回来看着。”
话筒里传来女人声音。
“下水管埋在地里，不都差不多吗？”
于佳有点不开心。
三楼不放心她就去弄呗。
“不行，管道进你屋，你有话语权。看看怎么下合适”。
三楼继续磨叽。
于佳有点不高兴。
上回下水道主管老化了，她楼上楼下跑，怎么没一家出换管子的钱的。
结果于佳一个人拿的钱。
“回去看看吧！你放心，我一会就给你包好。”
叶倩催着于佳回去看看。
4 干活的老头事真多
于佳刚走到她家楼头。
就看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媳妇儿，骑着摩托车，后面坐着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
于佳没认真打量，只是顺带的看了一眼。
那男人脸瘦瘦的，下巴尖尖的。
感觉那男人比猴子要精明。
挖下水道的两个老头，已经挖开了管道，露出来了里面的下水管。
他俩看到于佳。
瘦老头说：
“刚才，我们工头和会计来了，量了尺，一会儿就能把料拿回来。”
“嗯”
于佳淡淡的应着。
她心里还藏着不开心呢！
中午十一点。
一个廋廋的男人骑着摩托车，带着盒饭，还有一根粗下水管子，还有一些零件。
于佳正站在窗口，她认出来了，这个男人，和刚刚坐在美女车后的男人，是一个人。
于佳还是悄悄的站在窗前。
两个挖管道的老头也是饿了，开始大口吃饭。
房门是开着的。
“大姐！”
于佳侧头就看到瘦男人走进屋里。
他先认真的观察了一下，翻出来的那堆脏东西。
“等把下水管换完了，就好了。”
瘦男人边说话边抬头打量着于佳。
他的三角眼好有穿透力，看的于佳浑身不舒服。
于佳脸上没有笑，平和的问：
“你是哪位？”
瘦男人的眼睛一眨不眨的说：
“我们工程队，承包你们这一片的所有的管道维修，还有各种土建维修。
我是队长温峰，外面是工人，还有一些工人在东面工地施工。”
于佳点点头，再没说话。
温峰一直待在屋里，于佳没说话，他也没说话。
两个老头吃完饭，又开始干活了。
他们开始取出管道里的旧下水管。
温峰才起步出了屋。
他开始在坑边指手画脚的：“把下水管放平，管下面放着软土…”
于佳打开窗户，看着他们在管道里折腾。
胖老头在管道里抬头就看到于佳，他乐呵呵的说：“
“温峰，我们队长，才四十一岁，离婚了。”
瘦老头也跟着附和：
“心灵手巧，好人。”
于佳看了一眼温峰。
瘦的一身灵活，屋里屋外，忙着接管子。
于佳还是在屋待着，随他们慢慢折腾去吧。
她站在窗前看了好久，管道接好了。
温峰又进屋倒腾了几遍，屋里的脏东西都进下水道了。
于佳拿着拖把，开始拖地。
胖老头见于佳离开了窗口。
他一边往坑里填土，一边对温峰说：
“你都离婚了，是单身，把屋里那个娘们弄到手，不挺好的吗。”
温峰往屋里望了一下说：
“别瞎说，别让她听到。”
正赶上于佳去窗口拿抹布，他们的话，让于佳听了一个清楚。
温峰是单身。
于佳听沈暖说过，男人瘦尺度大。
她眼前不知不觉出现一道画面，于佳自己把自己给想红了脸。
于佳猫着腰拖地上污物，没敢弄出一点声响。
于佳心有点颤，温峰会是啥样呢？
5 工人下班了
过了很久，外面没声音了。
于佳刚要出门，看看外面是不是完工了。
温峰从门外走进来，顺手还带上了门。
他注视着着于佳说：
“管道修好了，工人下班了。”
他注视了于佳五秒，笑着对于佳说：
“我活干的可好了，姐！你检查一下？”
然后温峰竞直奔于佳走过来，嘴里还是那句话：
“姐，我活干的真好。”
于佳再傻也明白过来了，他能不能变个说法。
于佳退到屋角，身后倚着墙。
墙是冰凉冰凉的，但她身上温度却在上升。
于佳心慌意乱，但她表面淡定，盯着温峰的小三角眼说：
“你不怕工人回来！”
关键时刻，她暴露了自己真实想法。
“他们下班了。”
温峰边说边把右手搭到于佳肩上。
于佳想推开温峰，最后还是没下去手。
温峰的嘴在她耳边抚过。
于佳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温峰又在他耳边轻轻的说：
“姐，试试吧，我活干的干净利索。”
于佳已经把控不住了，但她努力让自己镇定。
整个屋里静悄悄的，就他们两个人。
于是衣服飞了一地。
于佳第一次这么享受。
还是年轻好，一切都刚刚好。
温峰先走了。
于佳冲澡的时候，还在回想刚刚的激烈画面。
想着想着又觉得热了，之前自己从来没有这样过。
6 腿都打颤了
过了好多日子。
温峰平地消失，于佳没接到温峰电话。
她就算是想见温峰，女人也是要有自尊，她肯定不先给温峰打电话。
“姐姐，我老惨了，我骑摩托车让警察抓到了，无证驾驶，又蹲监狱又罚款。”
于佳刚午睡起来，温峰电话就打进来。
于佳睡意朦胧，对着电话说：
“那你车证呢？”
“我有证，那次陪客户喝酒，突然有点急事，我就开车，路上遇到查酒驾，没收了我的证。”
“知法犯法，罪有应得！”
于佳很无语。
“警察把我堵进胡同里了，我进去呆了七天谁也不知道。
今天警察才把电话给我，李姐过来交钱，才把我保释出来。
出来我就给你打电话。”
温峰还在诉苦。
“罚款就对了，还有事吗？”
于佳不想听他啰嗦。
“别挂姐，我想你了，明天见个面好不好？”
温峰语气软软的。
于佳心里也有种渴望，吃惯了粗粮不知细粮的味道。
忽然吃上细粮，就会天天挂念。
“好吧，哪里见，啥时候？”
温峰立刻回答：
“顺利澡堂，我中午11点下班，挂了吧姐。”
第二天，早市收了摊。
于佳也不着急。
去旁边公园里拍视频玩，玩的没兴趣了，差二十分钟就到中午十一点了，
她骑车慢悠悠的到了约定的地方。
把车停在树荫下，锁好。
坐在车上继续玩电话。
“姐，我安排好了，进来吧。”
温峰打来电话说。
于佳跳下车，带上口罩，就进了澡间。
于佳推开门。
温峰见于佳进来，身上滴着水走到外间。
帮于佳挂好包，床上都铺好了薄塑料布。
哗哗的水声遮挡了一切。
几次忙碌，于佳还是意犹未尽。
坐在外面的床上，于佳还不消停。
“姐姐，我腿都打颤了，比我干一天建筑活还累。”
温峰开始求饶。
于佳只是笑。
“姐，我在里面呆了几天，又欠人情又欠债，姐咋办哪？”
温峰又开始劳动。
于佳云里雾里。
听到温峰的话，忽然就心疼起他。
“我借你一千，先把欠的债还了，别总欠人钱。”
说话时，于佳忍不住吐了一口气。
温峰又努力了一会儿，说：
“姐姐，我有了钱一定先还你！”
于佳给温峰转了账。她舍不得温峰被逼。
一个小时，就有好八个电话催温峰，他心急火燎走了。
7 我还没吃饭
于佳楼房的厦子里有炕，温峰打电话的时候，于佳在收拾厦子。
“姐，你在哪。”
温峰嘴特甜，张嘴就喊姐。
于佳没犹豫：
“我在楼这边，厦子这。”
温峰那边人声嘈杂：
“姐，你别走，一会儿我去找你。”
“好”
反正于佳今天也没事，她一边打扫厦子一边等。
收拾干净了，她躺炕上睡了一大觉，还是没看到温峰。
于佳想不等了，可心里隐隐约约想要点啥。
等到于佳心里不耐烦的时候，温峰悄悄的溜进厦子里。
于是，于佳跪倒爬起，再爬起在跪倒，兴奋到什么抱怨都没有了。
“姐，今天太忙了，这边工人还没干完活，那边工地就出事了，我还得赶快走。”
温峰扣上衣服扣继续说：
“姐，还得打车去乡下工地一趟，我饭还没吃上。”
于佳看温峰，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不忍，又拿起电话给他扫了二百块钱。
“去把饭吃了吧。”
温峰美滋滋的走了。
8 咱俩一起过啊
于佳和同学出去玩，回到街里已经黑了。
温峰打电话的时候，于佳刚进街，
温峰骑着摩托车接于佳，于佳可不坐他那无证的摩托车。
于佳的房子还在出租，没办法她打车去了温峰朋友租的房子。
于佳进屋就后悔了，就一间屋。
腚倒是能调开，但是一间挨一间，屋屋都有人，而且说话声听的清清楚楚。
于佳轻手轻脚的脱袜子。
温峰倒是不顾一切，该有的程序一点没落。
于佳越忍着，温峰越卖力。
他一边努力一边说：
“姐，你两个房子写谁名？”
“当然我的名字”
于佳说话特别小心。
于佳城里城外的两处房子，都过户给于佳，她老公净身去追梦去了。
温峰又开始猛烈进攻
“姐，我单身，咱俩过好不好？”
于佳瞬间清醒：
“温峰，我跟你说，我们只是好朋友。
你要是遇到你喜欢的人，我会马上离开你，我们好聚好散，别的啥也不说。”
于佳怎么感觉温峰奔她的房子来的。
这一夜，她俩没太多话。
于佳是睡着了。
温峰翻了好几次身，于佳也没理。
第二天早上，于佳先出门，温峰要断后。
于佳刚出房门，就有一个胖胖的小媳妇堵在门口，眼睛一眨不眨的打量于佳。
于佳故作淡定的走出大门。
在大道边等了很久，温峰才出来。
“你被你对门的那个小媳妇堵住了，对吧！”
于佳笑着说，然后挥挥手自己走了。
于佳心想，这鬼地方，再不来了。
可刚过两天，温峰打电话说，他要下乡很久，约于佳再聚一下。
于佳心软，又来到他朋友租的房子，两个人正在高兴头上。
温峰老板打电话来了。
说就在这房子门外等着，她俩匆匆忙忙套上衣服。
于佳出门就看到，一辆白车堵在门口，她低着头绕过白车。
其实于佳明白，这就是温峰租的房子，他不好意思说。
于佳弄不明白一个领班的队长，怎么弄的这么惨。
每天忙的像坨螺，他钱都干啥了。
9 就是来取经的
于佳耳根清静了两个月，谁也没找谁。
两个月后的傍晚，天还是很热。
于佳散步的时候接到温峰电话。
“我明天下午回街里，姐你过来好不好？”
于佳没立刻回答。
她想了想自己的事应该能安排开，于是她说；
“好”。
第二天都是下午三点，才看到温峰。
他走过来，就拉住于佳的手。
于佳挣开他的手，她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下这样子。
毕竟他俩只是好朋友。
“我们去宾馆吧！”
说温峰着，和于佳肩并肩向前走。
温峰向于佳讲了许多工地上的事，于佳静静的听着。
温峰先去开宾馆房间的，于佳是跟着溜进去的。
屋里很有档次，干干净净。
这次她俩都没着急，洗了澡躺在床上吹空调。
温峰还是耐不住了，先开了口
“姐，把你身份证借我呗”
温峰加快了速度说。
“不行。”
于佳没客气。
“姐用你身份证证办个卡，卡放你那，密码你设置”
温峰没放弃。
于佳庆幸自己明白，关于身份证的一些知识。
“不行。”
于佳一点机会都没给温峰。
“好了姐，当我没说。”
温峰又开始干活了。
于佳都服劲了，为什么温峰每次见她，都有目的呢？
10 林荫的鬼叫
于佳楼房租期到了，两个小帅哥退房。
温峰最爱说的话就是：两个人在一起时间长了，都是是会有感情的。
可于佳没看到温峰的感情，只看到他每次都会向于佳索取。
楼屋里有些零碎的活，温峰都抢着帮忙干了。
于佳把大屋租出去了。
租给了一个漂亮的女人，林荫。
阳台边结出来的一个小屋留下来。
冬至，于佳晚上来楼里小屋。
阳台这边的小屋，有独立的门，可以走动。
她在小屋里等到半夜，温峰才回来。
“替老板打麻将，赢了七百多，老板不要了都给我了。”
温峰挺高兴的。
他举了举手里的东西：
“姐，我买了饺子，还有大虾，今天冬至，赶快吃。”
于佳没客气，吃了十多个饺子，又扒了四个虾。
吃完饭就半夜十二点多了。
“我姐就是来取经的。”
温峰没脱衣服直接躺在床上。
于佳听了这句话没忍住笑了。
“姐啊，我打麻将太累了，你自己来吧！”
温峰边说边拽过于佳的手，同时把于佳的头扳到他的身上。
就在这时候，大屋那边的门开了。
接着高跟鞋的声音，然后有人躺上了床上
“a…a…a”是美女林荫。
温峰侧耳朵认真的听：
“喝多了！”
“不知道，林荫好像挺高兴的”
于佳含糊不清的说。
温峰猛然坐起来：
“她屋里经常换男人。”
于佳不经常过来，温峰有时候下班晚了，就自己过来。
温峰猛的抱住于佳，用最大的力量，让于佳喊出声。
于是两边一起，奇怪的声音在夜里响起来。
于佳睡的迷迷糊糊，电话响了。
她抓起自己的电话，没响，看看才早上四点。
她看向旁边温峰的电话，还在顽强的响着。
温峰闭着眼睛说：
“姐，帮我接。”
于佳没客气拿起电话，想都没想接起来。
“温队长，起来尿尿了，起来尿尿了。”
一阵女人开心大笑的声音传过来。
于佳没说话，把电话给温峰：
“喊你起床的。”
温峰接过电话，听了一会儿，对电话说：
“去你的”
然后，起床，走了。
于佳回家，中午睡了一个懒觉。
还没醒电话就响了。
于佳就躺床上接电话。
“咋了，昨晚才见，又打电话？”
“姐，我中午没睡觉，在这工地坐着看工人，旁边那大房子真好，有钱就是好。”
温峰伤心的说。
“有话直说”
于佳笑着说，但语气有点冷。
“姐，今下午给工人开工资，我钱不够，能借我一千块钱吗，等我有钱我一起都还给你，你放心。”
温峰语气低低的，语气里全是凄凉。
于佳想说，你老板是干啥的。还是忍住了。
“我用微信转给你，记住！没有下一次了！”
三千两千，于佳能接受。
就算不还也能承受起，她也是有底线的。
毕竟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于佳隐隐约约感觉没温峰那么简单，虽然他给自己带来了很多快乐。
但他的目的不是那么单纯。他或许有更多女人，而他只有一个目的。
于佳决定，突然袭击。
她带了钥匙，赶在温峰没下班的空，她提前进屋。
进屋就发现屋里多了行李箱，还有一些衣物乱七八糟放着。
她忽然很不开心，她没允许，温峰就自己的行李箱搬过来。
于佳四处找，终于发现床角有几棵黄头发缠在一起，她的头发是黑色的。
这屋里她扫的很彻底，又在垃圾桶的空里发现一团卫生纸，上面擦着啥。
于佳没着急也没发泄。她静悄悄的待在屋里。
单身意味着自由，她和他各取所需。
虽然于佳很自私，但她明白留不住的东西她不留。
于佳快要睡着的时候，屋门开了，灯亮了。
“姐！你来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温峰意外的说。
“姐，我东西落外面了，我去拿一下。”
温峰转身去了外面。
于佳侧耳听到他打电话。
没一会儿，温峰回来了：
“姐姐，我这些日子在公司时间长，你这楼离公司近，我把行李箱拿过来了，我正想告诉你。”
温峰还是很真诚的说。
于佳没说让他留下，也没说让他搬走了。
只是“嗯”了一声。
心里有了结，就很难解开。
有些快乐建立在坦诚上，别耍心眼，别欺骗。
谁也不傻，谁也不可能永远是谁的唯一。
但爱的时候一定要用心，要忠诚，不爱了就分手。
这一夜，于佳明显没有之前的激情，尽管温峰很努力，效果平平。
墙那边的美女林荫又回来的很晚。
又一顿乌哇乱叫。
于佳装睡，温峰推了推于佳，见于佳睡着了。
便起身去趴在墙边，听林荫的声音，然后轻轻敲敲墙，于是林荫没声了。
温峰呼噜声传过来的时候，于佳还是睁着眼睛。
侧她身慢慢取过温峰电话。
刚认识的时候，温峰告诉过于佳，他电话的解屏密码。
于佳没去关注，他都给谁打电话，只是划了一下微信。
他微信上的人，于佳不认识，她也没想去窥视他所有秘密。
只是临时冲动，便看了他电话。
划了两下，一个林荫微信号跳出来。
他俩啥时候加的微信，于佳有点确定心里所想。
林荫这个微信号停在温峰的微信页，可见他俩联系过。
于佳点开，里面的信息删了，但月和日期还留在上面，于佳认真看了一下就是今天早上。
于佳放回电话，之前所有的渴望和激情都归于平静。
没有真心的又带着某种目的的交往，不会长久。
于佳开始淡化这段感情，温峰打过几次电话她都婉拒。
大雨哗哗的下。
傍中午，温峰一连打了几个电话，于佳还是接了。
“姐，我在山上工地，衣服都湿透了，我好冷，工人都走了，就我一个人，姐求求你给我转点钱，我搭车回去。”
于佳还是心软了，
“我电话里就二百六十块钱了，都给你吧，自己照顾好自己吧！以后别给我打电话了！”
于佳挂了，给他转了钱。
11 该结束就结束吧
过了半年，于佳没去问温峰的行踪，她也没急着让他搬走。他也没有打电话来。
林荫房子租期快到了，于佳没打招呼就直接过去了。
于佳敲完门，林荫就来开门，门打开那一刻。
林荫挺惊讶：
“姐！你咋来了。”
于佳抬头看到屋里有饭桌，桌上摆满菜，还有两个酒杯。
温峰正坐在桌前，端着酒杯往嘴里送酒。
于佳很淡定：
“房子还有五天到期，我不往外租了，麻烦你提前做好准备。”
于佳又往前几步，对着温峰说：
“还有你，麻烦你也离开。”
然后于佳离开。
租房子到期的第二天，林荫还赖着不走，不知道是不是温峰给她的勇气。
于佳很客气的给林荫打电话：
“租期昨天到期，你今天还住在我的房子里，你这属于私闯民宅，我会报警。”
于佳打完电话，就去收房子。
林荫接完电话之后就匆匆搬走了。
“麻烦你来把自己的行李箱带走”
于佳给温峰打电话说。
温峰说：
“姐我现在忙，你着急的话把我行李箱放大门口。”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说：
“姐，我活干的那么卖力，那么好，什么原因让你离开我？”
“你心里清楚，你欠我的我不要了，这是我对我自己的惩罚，我会把你行李箱放大门口，我们从此互不打扰。”
于佳说完挂了电话。
她把温峰的行李箱放到大门外，又全部换了锁。
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每个成年人都的为自己的行为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