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替我上学，居然考了年级第一

"分身术本身就不自然。既然存在这种可能，为什么不能是我留下？

"他转身走向门口："我约了林雨晴看电影，以'程小阳'的身份。别担心，

我会做个称职的'你'。"门关上的声音像一记耳光打在我脸上。我瘫坐在地上，

盯着手中的奖杯。上面刻着"程小阳"三个字，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却像在嘲笑我。

那天晚上，程小二没有回来。第二天早上，我发现他留了张字条："我去参加保送面试。

别找我，我已经和爸妈说'我'要住校备考。记住，现在我才是程小阳。

"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纸条。更糟的是，当我照镜子时，发现镜中的影像有些模糊，

仿佛信号不良的电视画面。而我的左手小指，竟然有几分钟完全失去了知觉。

"二者皆损"——现在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了。我必须找回程小二，在今晚午夜之前。

但首先，我得想办法证明我才是真正的程小阳。## 第五章：真假难辨我戴上口罩和帽子，

像个蹩脚的特务一样蹲在校门口的灌木丛后。上午十点，程小二大摇大摆地走进校园，

身边围着一群仰慕者，林雨晴也在其中。她看"我"的眼神让真正的我心里一阵刺痛。

等他们进教学楼后，我溜到程小二的——不，是我的——教室外，透过窗户往里看。

李老师正在表扬"我"为学校争光，全班鼓掌，程小二站起来鞠躬，

那副得意的样子让我牙痒痒。下课铃响，我赶紧躲到男厕所。

正当我盘算着怎么单独接近林雨晴时，隔间门突然被推开——林雨晴站在门口！"果然是你。

"她压低声音，"我从窗户看到你鬼鬼祟祟的。"我张口结舌："这是男厕所！

""别转移话题。"她反手锁上门，"现在告诉我，为什么会有两个程小阳？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坦白："另一个是我的......分身。"出乎意料，

林雨晴没有嘲笑我，而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就觉得奇怪，'你'突然变得那么聪明，

性格也有些变化。"她直视我的眼睛，"所以，哪个才是真正的你？""我是！

"...